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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1:孟家出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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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51:孟家出事

    两个人聊完,就开始工作。上午杨珂芸发来安心要办签售会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安心看了安排,她感觉她上当了!

    一共六场,分别三个城市!以及合作商都找好了,她感觉杨珂芸根本就是早有预谋,跟特么巡回签售一样。

    可是既然答应了,她就得配合。

    三天后,第一场,景天市娱乐中心,然后去外地。

    苏昀很同情她,说你这么奔波,你肚子里的种子不知道能不能成活,换来安心一顿咒骂。

    还有一星期就是圣诞,那天恰好的苏风生日。

    三天后,安心的签售会完美举行,以‘小安子’这个笔名在画手圈混得如鱼得水,名气相当响亮。她为很多大卖的电视剧以及小说都画过画,当然版权都在志杂社。

    安心的首次签售,苏昀当然要去。她在主办方那里买了一本画集,然后开始排队。

    排队时听到很多议论,说是小安子终于出来露面,好激动,更没是哪个她长得这么漂亮,都激动的很。苏昀足足了排了两个小时的队,安心签到手软,苏昀为他自豪。

    在娱乐中心等她一起回家,安心上车时感觉都快哭了……

    “这种恶心的事我为什么要做啊,忍受手腕的酸痛,陪笑到脸抽。”安心是很累了,坐在那里三个小时,一动没动,一直在签名。

    苏昀把她的手拿过来,揉了揉。

    杂志社的车过来,估计是来接安心,办完要去公司一躺。

    “真不安生,你先回吧。”安心下车。

    苏昀看着她上车,才离开。

    回家,她习惯性的把收音机打开,听取交通新闻,看哪条路堵,就绕过。

    “最新消息:就在两个小时前,某站爆出孟氏董事孟凌天与正室魏娴与小三丁冷竹之间的种种。要不说豪门水深呢,小三上位的戏码我们见过很多,但是小三与正室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二十多年,倒是不多见……”

    苏昀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,越听心里越是发毛。

    孟凌天及其爱面子,如今,这丑闻一爆!不知道他又会怎样!

    孟墨呢……

    不知不觉走到了通往孟家的路口之上,那一条路堵了很多车。大大小小,围得个水泄不通,有保全在守候。

    这种豪门世家,发生点事肯定是各媒体争先恐后争夺的宝。

    有时候媒体非常可恨,可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有人敲她的车窗,她扭头一看,是李利。连忙下车,看到旁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越野,玻璃很暗,看不清里面。

    “秦总让您上车。”李利道。

    苏昀锁住车,上了秦子琛的车。

    他还是西装革履,冷峻迷人。朝苏昀看了一眼,勾唇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我在车上听到消息,然后……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长臂一伸,揽住了她的细腰,让她贴近他:“你担心他?”

    苏昀瞪他:“……不行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,你是我女朋友!”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,宣示主权。

    苏昀伸手推着他的胸膛,让两人保持距离:“我们是老朋友,他很照顾我。虽然没有男女之情,但是也有兄妹之情,我一直把他当大哥哥。”

    秦子琛含糊的问了一句:“听说孟墨差点娶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苏昀没有听清。

    秦子琛改握她的手,用力握了一下,没说话。那一握,像是在警告。

    说话间,孟家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苏昀都没有发现是怎么进来的。

    孟家有很多警察,院子里停了两辆救护车,奇怪的很。就连大门口都没有保全,而是警察在守着,秦子琛进去也出示的证件,才同意放行。

    孟家大厅,孟凌天,孟墨,孟逡都在。医生和护士正在把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往外面救护车上抬。

    路过秦子琛时,秦子琛右手裹腹,弯腰鞠躬,苏昀也学着他的样子。直起腰时,她看到了担架上的女人,魏娴,竟是魏娴!

    怎么回事!苏昀震惊无比!

    孟墨迎面走来,如此清冷的天,他只穿了一件暗色的衬衫,脖子上的领带已经歪了,脸上胸口都有血迹。目光直直看着被抬走的人,深眸中痛苦不堪,浓眉紧皱,若能仔细看,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身躯。

    秦子琛迎上去,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此时说一切的话都是苍白的。

    然后,进去。

    苏昀走至孟墨的身边,那种眼神她从来没见过,那般痛苦像缠绕在心脏的线,拉不拉都能要命。她鼻子酸酸的,想喊他的名字,都没有喊出口。

    干脆什么都不说,进屋。

    擦身而过时,他拽住了她的手腕,很用力,非常用力!

    很疼。

    手背上一没水打下来,苏昀抬头,他就那么看着她,眼眸深幽一动不动,泪珠如断了线。

    一瞬间,她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男人流泪是很致命的。

    “孟墨。”她喊了声他的名字,很轻。

    他倾身抱住了她,用了很重的力道,她那么娇小的身子像是要嵌进他的身体一般。

    “小昀,突然……很想流泪。”他暗沉的声音传来,低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苏昀鼻子一酸,泪险些飚出。

    你已经在流泪,孟墨,你不知道么?

    苏昀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子琛,黑色西装冷酷又倨傲的样子,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,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她收回视线,没有看,这种时候她不可能把孟墨推出去的,可恰好孟墨松开了她。

    转身朝屋里走去。

    苏昀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屋里丁冷竹哭成个泪人,孟逡像是受到了惊吓,孟凌天脸色死白死白的坐在沙发上,一语不发。楼梯下方一摊血迹,下人正在清理。

    秦子琛与苏昀进来,一一打招呼。

    其实这种事,外人不好来打扰。但秦子琛是奉夏莺之命,前来看看。

    “孟叔,我他日再来,抱歉。”人既然已死,也不要插进他人的家务事来。

    孟凌天朝他扫一眼,脸色很不好的点头。

    秦子琛带着苏昀离开,临行前朝孟墨告别。

    孟墨朝苏昀看去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说。直到上了车,苏昀的心里依旧不舒服。昏迷不醒成植物人的人,怎么会从楼梯上滚下来。

    “魏姨在半个月前醒了,孟墨在外地有事缠身,回不来。刚回来不过才几天而已,便又遇到这种事。”秦子琛解释。

    苏昀了然的点头,魏娴也是个苦命的人。

    “李利找人把山下的记者轰出去!之前的报道,都买下来不许再报!还有魏姨死这件事,也别透露给媒体!”否则孟墨不会安生了。

    李利点头。

    苏昀无力的靠在秦子琛的肩膀上,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也太多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孟家。

    孟墨脸上的血已经干了,就那么扒在脸上显得极其突兀。衬衫领子上,胸膛有带血的指印。他把领带取下来,扔在孟凌天的面前!

    孟凌天一窒,抬头看他,目光狠利!

    孟墨把手插在口袋里,看着他这个豪不称职的父亲:“孟总,你要不要告诉我,楼梯台上的水是怎么来的。你要不要告诉我,那个时间段丁冷竹恰好同现,又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丁冷竹哭得不行,本身身体也不好,这会儿更是倒在沙发上,起来都难。

    孟逡脸色很难看,瘦弱的身子缩在沙发上,瘦得不像样子了。

    孟凌天听到孟墨那话,哼了声:“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这是有人故意害她!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孟墨直接承认。

    “你!”孟凌天起身,直视着儿子的眼晴,无半点退缩:“事情是什么样,自有专业人士判断!你要是觉得是有人故意孤陷害,你就拿出证据来!”

    孟墨与他对峙,“证据!你这个不配为夫不配为父的人,就算把证据拿到你的面前你又会承认!我妈也死了,在这个家,我无一丝留恋。但是,是我的东西,我绝对要拿!”

    孟凌天憋着一口气:“拿什么!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属于我的东西,比如说……遗产。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巴掌甩到了孟墨的脸上,“混帐!孟墨,上次你为苏昀那个女人和我吵,今天今天!我还没死呢!!”孟凌天气得不行,脚步两枪后退,脸色发青。

    孟墨被打的头一歪,嘴一张,血丝流出,他吐了一口。

    半边脸都是血,身上更是,他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幽冥,就连瞳孔都散发着血腥之气!

    “我有两个选择,孟总。一,停掉那对母子所有的药。二,我给他们提供药物,然后滚出这个家。”

    丁冷竹颤了颤,无论是哪一种,她都是死。孟墨竟如此狠,要她们母子的命!

    孟凌天冷道:“你想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我能干什么,我想杀了他们,可是我怕脏手,仅此而已。没办法,我妈活着的时候,我还能忍受他们,现在我一刻都忍不了!恶心,恶心知道么,孟凌天!”第一次,他直呼父亲的名字,从唇中迸发。

    那种语气,恨,恨极了!

    孟凌天能清楚的感觉得到。可是,他哪怕是亏待了孟墨的母亲,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孟墨。横竖都是他的老子!

    他起身,气势凌历:“孟墨,不要太嚣张!我不会让他们离开,你搞清楚,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。我可以随时收回你的权利,包括我给你的股份。”

    丁冷竹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孟墨心底寒了个透,他也是愚蠢,对这个父亲还抱有什么幻想。

    他冷笑,“很遗憾,你的这句话说晚了。你给我的股份,我卖了。”

    孟凌天倏地瞪大眼晴,不敢置信:“你说什么!!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把它卖了!”他又重复。

    孟凌天两眼一番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管家立刻前来,脸上都是担忧。

    “打什么急救,死不了。”孟墨冷冷一句,转身出门。

    临走前,他扫了眼沙发上的母女俩人,冷嗤。

    那一笑让丁冷笑头皮都麻了,她颤颤的爬起来,隐忍了半响的双唇,开始剧烈颤抖!抬头扫了眼楼梯的方向,水迹以及那摊血。

    眸中,畅快的笑意划过!

    她推着儿子:“愣什么,还不快把你爸送到医院去。”

    孟逡犹豫了两秒,起身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苏昀到了山下,就开了自己的车。朝山上那栋别墅看了眼,辉煌却未免罩气太阴。

    开车回家,不多时,安心也回来。

    一进来就说,“也不知道主编从哪里得知我和孟墨关系好,听说孟家出了事,就让我要个独家。老娘拒绝了,这种事才不参于。”

    苏昀点头同意,不掺和。

    “孟墨的妈妈死了,从楼上摔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她醒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,这也够倒霉的。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,好不补容易清醒过来却又……也是命苦。”

    是啊。嫁错了人,一辈子都是悲哀。

    苏昀倒在沙发上,幽幽的道:“小心肝,我妈也死了,在两个多月以前。”

    安心有一瞬间的滞愣,“你确定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我确定。秦子琛告诉我的,不会错的。”他人脉广,手段足,要查一个人必然是要真实的结果。

    安心上前拍拍她,以示安慰。

    “别难过。虽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,我觉得挺扯蛋的。就像孟墨的妈妈,活着就是受罪,真的,如行尸走肉般。”

    苏昀点头,或许是吧。或许妈妈也在哪一边受着苦,然后现在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。

    魏娴的追悼会在三天后举行,安心已与昨天出发去另一个城市。

    一大早秦子琛便来接她,苏昀为了表示感谢把自己的一条黑色毛巾给他围上,看不大出来是女款的,上面没有任何装饰,很简洁。

    围着倒也合适。

    外面飘起了雪花,密密麻麻,一会儿就白了头发。

    秦子琛牵着她的手一起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,苏昀觉得很暖和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怎么这么自觉来接我,你就知道我会去?”

    秦子琛勾唇,有一种‘你当我蠢’的表情,“凭你和孟墨的关系,你肯定会去。”

    苏昀浅笑。

    她还不知道这种雪路走起路来这么舒服,踩着咯吱咯吱的响,也不觉得冷。

    上车。

    追悼会现场人很少,他们去的时候只有孟墨和孟凌天的管家。孟墨一身黑衣站在那里,下巴冒出了浅浅的胡碴,头发上落满了雪,想必也是刚进来不久。

    前方只有一个棺材,旁边摆着几束花,最前方是一张过去了很久的照片,还是黑白色。

    苏昀有点悲痛,三天不见而已,他就瘦了很多。

    苏昀和秦子琛两人一同行礼,行完礼站在孟墨的身边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高希凡只身前来,黑色大衣另有一样的风采。

    “孟墨,节哀。”高希凡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孟墨保持正规礼仪,弯腰。

    孟墨问管家:“他呢?”

    “大少爷,还在医院里。”

    孟墨双眸昨了几分:“死了?”

    “没,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没死,抬也给我抬过来!”

    管家冷汗直冒,少爷都这么说了,他自然是要去的。

    来的除了他们几个,再没别人。魏娴娘家也没什么人,生意场上的人,孟墨一个也没通知,不免显得冷清。

    孟墨一直看着那张放大的像,相片上的女人清秀怡人,黑白照没有经过任何修饰,美得自然天成。尤其是眼晴,把那种美感遗传给了孟墨。

    不多时,孟凌天来了。

    一件军绿色大衣,露出来的脚腕还是医院的病服。

    他朝秦子琛们道:“贤侄,我与孟墨有事要谈,还请你们去外面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秦子琛自然应允:“孟叔,有帮忙的随时吩咐。”拍拍孟墨的肩膀,似安慰又似在警告什么。

    三人一同出去,孟凌天朝魏娴深深三鞠躬,他的两鬓也白了许多,这几天也憔悴不少。

    等行完礼,孟墨道:“三天的时间,考虑好了吗?”

    孟凌天握着拳头,胸腔憋着很难受!卖掉百分之45的股份,这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孟墨把孟氏拱手让了人。

    他一辈子的心血,就这样、这样的毁在他的手里!

    “孟总,你看那个女人,她的所有青春都在你的手里。为你生儿育女,为你打掉两个女胎,最后生下了我。你许的什么诺言,你不记得了吧。”孟墨捂着胸口,那里闷得厉害,像一只大手在摁着它。

    他继续道:“生前,她最希望的是你回心转意。把你的想法告诉她。但你要想清楚,他们母女俩的命握在我的手里!”

    孟凌天看了一眼孟墨,满身戾气的孟墨,他的儿子,他的骨肉,如今竟这样对他!

    他往前走了一步,声音颤颤:“让丁冷竹离开孟家,从此孟家不再有这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孟墨哼了声:“孟逡呢。”

    孟凌天转身,面对着孟墨,“如果你想让你母亲安宁,就不要在这里谈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孟墨呵呵嘲弄:“你心虚还是怕在我妈面前谈这些。”但是他还是离开了。孟凌天抿着唇,牙咯了咯,转头看向那张画像,涨起来的怒气忍了又忍。

    毕竟那是孟墨的妈,毕竟他也爱过。

    外面的房间里,孟墨靠在窗边上,冷酷俊朗。五官神韵有孟凌天的影子,孟凌天对这个儿子还是相当自豪,当然除了他老是和他作对以外。

    “说吧,你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。”孟凌天很冷,但还是硬着一股硬气,站在孟墨的对面,接受着寒风吹面。

    “刚才的话我只是让你说给我妈听而已。现在……我怎么会赶他们母女俩走呢。孟总,你可能还不知道吧。丁冷竹,要坐穿牢底了!”孟墨微低头,笑得阴凉。